儿子陪我去了上海第一妇婴保健院去看病
作者:管理员 发布于:2013-09-10 21:43:41 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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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昨天下午,儿子陪我去了上海第一妇婴保健院去看病。我的这个妇科病已经折磨了我长达五年之久了,因为对于去医院治病我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我一直拒绝儿子要我去治病的建议。上次儿子回家的时候,我表示我愿意去试一试时,儿子一到上海就预约了昨天下午那家医院的贵宾门诊。
检查的过程很不舒服,我真的有点懊悔同意这次的看病。自从我生儿子那年以后,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的妇科检查。儿子一直笑眯眯的陪伴着我,说:“这些应该都是常规的例行的检查,这样也好,至少知道你的内脏没有毛病,你从来没有进行过妇科检查,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也好,让我也可以放心不少。”这次检查的整个就诊时间为半个小时,配的药仅仅是六元,挂号费检查费却花销不小,问儿子一共花多少钱,儿子说:“你别问了。”不过我知道这个医院是上海最好的妇科医院之一,还有一只妇科医院就是红房子医院。贵宾门诊挂号费就是二百元。我说:“其实不用挂这么贵的专家门诊,只要普通的门诊就行了。三甲医院的一般门诊挂号费就是十二元,二甲以下医院的挂号费就是六元,我这病肯定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要什么专家门诊啊?”儿子再次笑笑,不作解释了。
一路上,儿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去时我们乘坐的地铁七号线内乘客稀稀疏疏的没多少,坐在里面冷得很,我看见有一位中年女性立马就受了凉咳嗽起来,车厢里有人不停的活动着以增加一些热量。在地铁里,儿子看我冷得很,就不停的问我:“要不要马上下车?”我说不必了,再坚持一会吧。不过,回程时车厢里人多了,倒也不冷了,儿子说:地铁车厢里的气温很难调的,如果刚才调高了,现在不是太热了吗?
到上海治病的次数不多,记得我祖母去世后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我的鼻咽部常常出血,我觉得我可能患了鼻咽癌,为了处理好身后的事情,我去上海的五官科医院作了一次确诊检查。那时我托我父亲的一位老朋友的女儿吴秀芬(是我们芦墟袁明华的堂姐),她是在上海儿童医院放射科工作的,她去托了她五官科医院一位同事,然后带着我去那家五官科医院,她是全程陪同我去的,那时,我的那位朋友,还有正在读小学四年级的儿子都去的。经过检查我没有得鼻咽癌,那时我家里一共有存款五千元,本来是想如果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的话,这笔钱就留给儿子,并且托了两位小姐妹在我不在以后帮我儿子找一家人家,我能够留给儿子的就是这五千元。既然不是绝症,我一回家就用这笔钱买了一只冰箱与一台洗衣机,也想享受一下现代化的生活。
又一次到上海是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次是给儿子做牙齿矫正。儿子的门牙天生畸形,是“地包天”,在少年时期就必须作矫正治疗的。当时我们芦墟没有这项医疗服务的,其实我的妹妹朱友泓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地包天”,我父亲为她作了矫正治疗;我的弟弟也是这样,弟弟的少年时代正值文革,我父亲被政治运动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心思为儿子做牙列整形,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是“地包天”。我儿子需要做牙齿矫正时我父亲已经病退在家了。那时苏州是可以做的,可是我们还是选择了上海,记得当时做牙列矫正一次性收费就是十七元,后来去一次就是挂个号,不再受其他费用了。我儿子做牙列矫正的医疗单位是虹口区牙病防治所,经过一年半的矫形治疗,儿子的牙列恢复了正常!
最近一次我又去上海治疗,就是在2010年在上海摔坏了脚踝,开始时我不愿意去医院治疗,过了一个月还是又痛又肿的,实在受不了再去治疗时,医生已经不肯动手了,就是马马虎虎的用手摸了一下,不作任何到治疗。儿子提出来想拍个片,也遭拒绝,说是即使是骨折也没法了,骨头自己长好了,就是位置不对又不能再敲断了骨头再接上去的。于是也就配了一些外用药熏蒸一下,再配一支软膏自己涂抹了按摩一会。因为没有及时去医院治疗,我曾经由一个健全人成功的转型为残疾人,于是做了三年的瘸子,终于体会到了一个残疾人的痛苦和不便,以后在路上碰到腿脚不便的人,我就多了一份同情和怜悯!
在儿子的搀扶下,我们走在去地铁或者车站的路上,我感慨万分:“儿子啊,你小时候经常生病,那时更多的是我抱着你去医院就诊,到你上学以后,生病的次数显著的减少了,所以,搀着你的手去求医的印象不深了。我母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常常生病,指定要我陪她去朱家角或者青浦的医院治疗,有时候带你一起去,那时你还不会走路,我和我母亲轮流抱着你,还记得吗?我母亲给你买过一些儿童启蒙的书,还有糖果饼干一类的东西。我母亲给你买的有一套《儿童智力训练》丛书,回家以后你打开了书看到书上的种种不符合现实生活常规的缪误与荒诞不经的地方,你‘咯咯’的笑出了声,你还记得吗?”儿子再次笑了:“记得,当然记得!”
再过一个星期还得去复诊,我真的有点害怕,不过,这次的治病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也只能再去一次了。其实人绝不是越长寿越好的,如果我的寿命止步于五十岁的话,这十五年来的不管是精神上的痛苦还是病痛的折磨都没有了,而这十五年其实也没有给我带来过什么乐趣,活着不一定比不活要好,当然,即使活着的质量不怎么,但也不能采取主动离开这个世界的行动啊!
但愿以后的人生会丰满些丰富些,这个月下旬我将去青岛,儿子去开会,我就跟着去看看;下个月上旬,我们准备去日本旅游,儿子有欧洲与美国的签证,再去日本就容易多了。我一生没有离开过长三角的少数几个城市,以后的人生想去各地漂流,不知会不会改变一些我对这个世界的颓唐与绝望!
当然要达到这个目的,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基础,所以,还是先把可以治疗的疾病积极的去治疗了再说吧,我得改变一下我的人生态度了,或许,积极一点的人生态度还是可取的!